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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don't take it a burden.

【盾妮/盾铁/Stony】His Land/无妄岛 人形师盾x上帝铁 预告

人形师盾x上帝铁


预告 脑洞 敲个预告 有人想看我就写x




上帝创造灵魂,人形师塑造肉体。

上帝在创造人形师时没有赋予他灵魂。

游离的上帝没有肉体。

这本是毫无期许的相遇,注定无力浅薄的交集——






镇上有一位人形师,在巷角的一间简陋的木屋。



没有人知道他是来自哪里,知道他是否有一个家,人们只知道他技艺精湛,那修长指节造出的人体栩栩如生,仿佛只缺了那一双有灵魂的眼睛。他只热爱他的工作,从不与人交流,不会渗透外界的事物丝毫,当你看着他,也只是看着他,他不会理会你的只字片语,甚至也不会回头看着你,那一双漂亮的碧蓝色眼睛,仿佛一对好看的玻璃珠子,从来没有意识过何为定焦的距离。



若有花白发色的老人驻足赞赏,匆碌的男子短暂停留,或是有路过的少女将温暖炙热的目色倾慕与他,他也无知无觉,就好像他从不知何谓信仰,何谓温存,何谓流连,何谓渴望,何谓欣赏。



无谓赞许,无谓抱怨,无谓攻击,无谓渴求,无谓失望。



很孤独。



就好像这个世界与他无关,他于这个世界无缘,只是活在了别人的幻想里。



又好像很温暖,温暖在他自己的生命里。



仿佛创作是他存在的意义,是他所有的生机。



男人有一头漂亮的淡金中长发,肌肤如白瓷一般细腻,浑身尽是可望不可及的清冷高远,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艺术品。当午后的阳光散漫到他所坐立的巷角,金灿灿的如天堂的纤尘都钻进他柔软的发隙,洒满了,仿佛耀眼的金色星河,他的睫毛是淡金色的,那时有阳光漫在他的眼睑,颤抖的时候你恍惚能从那一双碧海般深邃沉闷的闪烁瞳仁里看到细微的情绪,然后你又会觉得那只是你的幻觉。



梦境一般,不真实的幻境。



从没有人听过他的声音,看过他的神情。



没人能触碰他的温度,没人能体贴他的情绪,没人能了解他的信仰,从未听过他谈论梦境。



他只是这个世界孤独的投射。



因为他是上帝的杰作,唯一的,纯粹的肉体。他是他的艺术,是他的生机,如展柜里的雕塑,欣赏流连的目色是不可触的距离。



上帝在云端打盹时最喜欢看着他,透过金色温软的阳光和散漫的云层,他浑浊的目色再看不清别的事物,只有他的作品,在嘈杂和喧嚷里,只是坐在那里,寂寥又蓬勃,如自己的影子。



不,他才不孤寂。



上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存在于这个世界,或许比宇宙诞生更加久远,比他所能想到的时间,还要广远,更加广远。



他经历过宇宙大爆炸,经历过地球上最大的雨,见证了海洋的堆积,生命的循环反复,生息灭绝,目光可及而不可触,站在人情冷暖,世间丑恶之外,他始终站在属于自己的天地,像一个旁观者,一个最大的过路人。



那是一片白茫茫的,仿佛人间世界望不尽的冰雪,没有触感,没有温度,没有话语,没有动静,没有生命。



却也是最大的艺术家。



他创造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动人美丽的事物——灵魂。



他的双手生而充满生命的力量。



而生命却不是他。



他所能接触到的,所有充满生机的事物,都是他孤独的卵,是他残破的希望,是他灰白世界闪耀的太阳。



比星河之间那滚烫的恒星更加来得耀眼,生机和骄傲。



因为他是上帝,他所承受的,他所忍耐的,他所创造的,都是他内心炙热渴望的,他是最大的原则,是源泉的自由。



就像现在,他只是卧在苍白的云端,痴迷着那个专注工作的人形师,痴迷他专注的清冷,那仿佛绝境冰冷里生长翅膀的绝望。



他颤抖的指节,他平稳的呼吸,那一双深邃宁静的瞳仁,发丝是他最喜欢的色泽,像是苍白世界冰凉的太阳,随着他指节的动作有细碎颤抖的光芒。



他是他的杰作。



可是万一上帝打了个盹,从云端上掉下去了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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